《束缚成蝶(sm 1v1)》 Chapter1钟楼俱乐部 “行,今天咱们就到这吧。下班了,各位辛苦了,周末回去好好休息。”从办公室走出的中年男人笑盈盈的招呼。 “刘总辛苦,再见。” “刘总慢走。” 格子间里此起彼伏地响起问候声,但是没有一个人站起身来。设计部每到换季总是最忙的时候,加班到凌晨也是常有的事,再加上部门主管刘章明里暗里的敲打,没有一个人会真的把那句下班当真。 只有一个人除外。 混在格子间瞌睡摸鱼的姜俞倏然睁开眼,等到刘总的脚步声走远,啪得一声合上笔记本,夹着小香包施施然起身。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其他同事见怪不怪,连头都没太一下。 周五的晚上连风都带上了些燥热,华灯初上,照亮cbd街道的车水马龙。排在车队长龙中,姜俞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抽出放在座位上的万宝路,右手熟练打火点烟。 车开在cherry’s酒吧门口的时候已经有晚上七点,姜俞停下车,端详了会深蓝色的低调招牌,施施然走了进去。 暗黑色酒柜前,带着面具,身着制服的酒保面带微笑,语气温和地问道:“美丽的女士,请问你要喝点什么?” “我找卡西莫多。” “小姐,你确定吗,我们这里没有叫卡西莫多的客人。” “我确定,我来参加他的钟楼舞会。”姜俞将包里的烫金卡片递上去,卡片上微微沾上了她手指的汗渍。 “那么,欢迎你来到卡西莫多的秘密钟楼。” 酒保摘下鎏金面具,裂开嘴角,露出一个有些夸张怪异的笑容。 姜俞被他吓了一跳,暗中腹诽,有必要这么有仪式感嘛。 钟楼是b市最有名的sm俱乐部,其入会条件苛刻,门槛要求高,姜俞也是找了圈里朋友lisa走关系拿到的入场券。 “请在这里留下您的花名,然后请跟随我来。” 姜俞一目十行地飘过众多细则,在右下角龙飞凤舞地写了“鱼鱼”二字,便在跟着卡西莫多穿过暗门,走下楼梯。走廊尽头,黑色烫金大门上,手写的belltower花体映入眼帘。 “如您所见,钟楼是本市最高级的bdsm俱乐部,每周五晚至周日是开放时间。这边是您单独的更衣室与储藏室。相信您已经仔细阅读过我的钟楼守则。按照要求,我需要您把手机存在储物室,任何拍照录像行为都是禁止的。否则,您将被钟楼驱逐,后果难以想象。” “嗯。” “那么,祝您游戏愉快。” 卡西莫多将会员卡片和一个暗金色的面具递到她手里,笑了笑离开。 姜俞打量着面具,不禁吐槽,这俱乐部主人得多喜欢金色,从卡片到门牌,无一处不是土豪金打造。 啧啧啧,老年审美。 她带上面具,走进钟楼大厅。暧昧又昏暗的红色灯光下,各色穿着的会员举杯畅聊,几桌男女有说有笑,令她震惊的是,他们脚下也有奴隶乖顺地跪坐在主人椅子边,身上屈指可数的布料甚至难以庇体。同样,像她这样一个人寻欢的也不在少数。 姜俞来到吧台点了一杯马天尼,小口啜饮。今天她打扮得很亮眼,卷发红唇,抹胸黑裙显得她性感又娇俏。不一会儿,接二连三的dom,甚至是sub都来搭讪她,她一一微笑拒绝。 她举杯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周边,终于在吧台角落盯着一个男人出了神。男人身穿白色衬衫,袖子挽起,露出一节劲健的小臂,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酒杯送进嘴里,喉结滚动,性感的唇边留下浅浅的酒液。即使带着黑色鎏金面具,都难掩他冷眸清光。 Chapter2勾搭帅哥 姜俞从来都不是节制派,在她的字典里,及时行乐是人生第一大要义。 所以彼时,她已经端着酒杯坐在了男人旁边,故作轻松地笑:“帅哥,你一个人吗?” 男人侧目注视着她,清冷的目光扫过来,压迫感十足,又带着一丝危险。 他轻笑一声,修长的食指轻轻敲击酒杯:“你想找我当dom?”他声音低沉磁性,听得姜俞有些腿软。 她愕然于男人的直白,竟有些失了分寸,地头盯着自己的脚尖,磕磕巴巴道:“对……,我想找您试一试。” “哈哈哈,小姑娘,你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他可是有名的冷面阎王。不如你来跟哥哥混。” 姜俞顺着笑声看去,这才注意到“冷面阎王”旁边还坐着两三个朋友,对她说话的是一个站着的男人。他衣襟大氅,手执马鞭,挡在了她前面,笑的有些肆意妄为:“漂亮的小家伙,你可以叫我leon,我手里的东西可以帮你快乐。” 姜俞心想这哪来的花孔雀,微微皱眉:“谢谢您leon先生,暂且不用。” “怎么,你难道不想找dom吗?”leon挑眉。 “唔……”姜俞伸手从自己的头顶比过,手掌停留在他眉毛的位置,狡黠地眨眨眼:“先生,您有点矮。” “噗。”吧台上几个人都被她逗笑了,连“冷面阎王”都有些忍俊不禁。其中一人幸灾乐祸道:“咱几时没听过leon吃这样的瘪了。” leon肉眼可见的脸黑了,他也没想到有新人sub敢这么挑衅他:他用鞭柄抵着姜俞的下巴,咬牙切齿道“行啊,你挺有本事,你最好不要落在我手里。” 否则他真的会让她屁股开花。 姜俞有些无措地别开脸,她初来乍到,还不太想惹恼一个看起来有点厉害的dom,大脑飞速思考怎样才能脱身。 “行了leon,松开她吧。”吧台边的男人放下了酒杯。“你过来。” leon瞪了她一眼愤愤松手,姜俞假装看不见,一溜烟跑到男人面前。 男人就这么淡淡地看着她,从发丝看到脚尖。姜俞感觉自己像被什么大型野兽盯上了,浑身犯热,更加拘束地捋了捋头发。 “叫什么名字?” “鱼鱼。” “我说真名。” 姜俞深呼吸:“我叫姜俞。” 男人手撑下巴,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笑容,危险意味愈发浓重:“姜小姐,来找我毛遂自荐的sub很多,你有什么让我必选的理由呢?” 姜俞心想好你个王八蛋以为自己挑大白菜呢。她有意捉弄他,脸上却还维系着甜甜的微笑:“先生,我和他们不一样。” “哦?” “我胸大活好。” “……”男人表情有些崩塌。 胸大活好还不行,男人不是就好这口。姜俞有些头疼,这年头的帅哥可真难忽悠。 “哦对了,我还抗揍。” “……” 男人彻底黑了脸,在一片快活的气息中,姜俞被他捂住嘴,搂着腰押到了升降梯。 吧台边剩下的三两损友忍俊不禁,其中一人拍拍leon的肩膀:“我说leon,你就死了这条心吧,这小姑娘你收拾不了。” leon还在肆无忌惮地大声嘲笑:“没事,我瞧ryan也不见得讨好。”果然,人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的尴尬之上。 Chater3你最好说实话(h) 姜俞跟着他走下一层电梯,眼前的景象变成了酒店走廊般的场景。 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钟楼还有配套实践的房间,这里看起来与寻常酒店无异,与楼上是统一黑色调配金装修风格。 不过走进门之后她就不是这么想了,看似普通的套房,墙上挂满各式皮鞭、藤条、手拍与责绳。窗边的行刑架,沙发边的笼子,无一不彰示着这间房的用途。姜俞看的目瞪口呆,站在门口踟蹰不前,身体却感觉发烫,两腿加紧有什么东西好像要烧起来。 “愣着干什么,需要我教教你规矩吗?”男人坐在沙发,双腿交迭,目光睥睨。 “先生……”姜俞站在他面前,小心翼翼地试探。 “现在,脱光衣服,跪下。” 姜俞茫然地看着他。 “放心,这里没有摄像头,我也不会对你做什么。” 姜俞闻言,咬咬牙脱下所有衣服,连同内衣内裤一同搭在了身边。双乳暴露在外让她有些发抖,忍不住弯腰含胸。 “跪立,挺胸,手背后面。” “是,先生。唔……” 男人不知什么时候手里拿了一条细藤鞭,右手挥下,藤鞭像长眼睛一般,一鞭落在前胸,一遍落在后背,最后一鞭飞起,重重落地,打在她左侧地面,鞭风将她发丝扬起。 “从现在起,你该叫我主人。” “主人……唔”又一鞭落在她的后背,酥麻的痛感溢开。 “夹在嗓子眼里说给谁听?”男人冷冷道。 他审视着她的身体,长鞭像毒蛇的信子,舔过她的乳尖,挺立的双乳,下腹。 姜俞没有感觉到疼,只觉得自己穴一点点湿润了。 他站在她面前,虎口掐住她的下巴,审视货物一样的眼神看着她有些迷离的双眼。 “从脱衣到跪下,你花了将近五分钟。我以为你有点本事,呵,结果,你真是一个很不合格的奴隶。” 姜俞有些别捏地扭过脸,被他狠狠掰着下巴扭回来。 “我让你动了吗,再动,这一鞭保准让你哭出来。” 下巴被桎梏,姜俞只能正视着他的脸。委屈、茫然又夹杂着情欲的眼神让她显得格外动人。 男人却置若罔闻:“既然你选择要做我的sub,那么,我将是这段关系里唯一的主宰。你须听从与我,对我保持肉体与精神的双重服从。若让我知道你有所隐瞒,我会给你足够长记性的惩罚;若是肉体背叛,你会永远后悔自己的选择。” 他边说着,手上的动作未停。鞭子滑到光洁丰腴的臀部,顺着腿缝扫去,摩挲着穴前凸起的花蕊,再抬起手,鞭身上已经沾上拉丝的水渍。 “额嗯……是,主人。”姜俞得声音有些粘稠,荡漾的情欲像火一样灼烧。 男人好整以暇的盯着她发骚的身体,语气甚至有些冰冷:“现在,我们来玩一个真心话游戏,当然,你最好说实话,否则——”鞭子飞到她右侧地面,打在地毯发出闷响。这一鞭若打在身上,不破皮也的肿上两天。 “第一个问题,你找过多少个dom当主。” “没有过……” “撒谎。”啪。 “啊。我只偶尔约调,不跟人建立长期关系。”鞭身舔上胸口,姜俞痛呼。 “第二个问题,你和几个人做过?” 这个问题有些尖锐,姜俞不太想回答。但是即将落下的藤鞭吓得她胡言乱语:“一个,就一个,是我前男友!” “呵。”男人依旧是冷笑,但是姜俞莫名觉得,他似乎被取悦了,手里的长鞭也扔在了沙发上。他应该是不会在惩罚自己了,可是穴里的空虚又让她难受地夹了夹腿。 男人早就看破她那点小动作,他大手抚上她腿间花心,拇指食指夹住凸起的阴蒂摩挲,借助浓郁粘稠的水渍,他将两指放在她穴里快速抽插。很快,随着小股淫液流出,姜俞再也跪不住,她颤抖着双腿,哆嗦着达到小高潮。 “嗯……谢谢主人。”高潮后的姜俞双眼湿漉漉的,看起来乖顺可爱。男人抱她起来,放在自己腿上,将透明的药膏涂在她胸前与后背。姜俞倚着他臂弯,红红的印子留在瓷白的皮肤上显得有些可怜。 “现在,你有想问的问题可以问我。” “主人,我可以知道您的名字吗?” “你可以叫我ryan。” “那主人,我们下次怎么见面。” “俱乐部花名册有你的电话,见面我会给你消息。” 姜俞无语,背着脸偷偷翻了一个白眼。这跟没回答有什么区别。 “今天就到这里,你选择可以收拾一下离开,或者跟我一起上楼坐会。” “别了主人,我收拾收拾走啦,下次见!”洗完澡的姜俞一溜烟就跑了。 “呵,没良心的小东西。” 屋子里留下的都是沐浴露的香味,ryan解开裤子,内裤像帐篷一样高高隆起。 他以为他会恨她,可当姜俞用那双小鹿眼看着她的时候,他就已经硬了。 她的身体比四年前更加成熟美丽,拉丝的穴口,压抑的喘息让他鸡巴硬的发疼。 真是作茧自缚,ryan自嘲,他来到浴室,任凭冰凉的水冲刷自己。 Chater4模模糊糊的前男友记忆(微微h) 姜俞是叫代驾回家的,坐在后排吹着微凉的夜风,她有些酒醒,也有些混沌。她有些后怕自己在不到一晚上的时间把就对一个陌生男人扒光自己,俯首称臣,又有些沉醉于他带来的性快感。 这样混混沌沌的念头一直被她带到回家上床,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思绪也想起些以前的事。 姜俞从小就恋痛,第一次有这个认知的时候大概是在小学。那时候她爸妈还没离婚,一到晚上吃饭她就来蹭妈妈放的电视剧看。她仍清晰记得,那次播放的是一个古装剧,被诬陷的女主角被挂在刑房,拴着锁链挨鞭子。她妈妈郑女士气的咬牙切齿,而她却盯着女主角的身影有些脸红,有些痴迷,幻想如果挂在那的是她自己会怎样。直到初中第一次看黄片,了解了sm,她终于知道自己不是病,是一种少数人的性癖。 姜俞已经很久没有做过爱了,上回和男人的性经历好像还是大学。当时她一边偷摸约调各种dom,一边网恋了一个男朋友。男朋友叫richard,是个澳籍华人。他们网恋了很久,最后她在一次同学聚会后和他见了面。他送了一束花,和一个铂金戒指。她喝的醉醺醺的,只记得他很高,眼睛很好看,嗯,是符合她审美的帅哥,于是就和他糊里糊涂地睡了。 时间过去太久了,姜俞甚至对他的长相都有点模糊。只记得,当她醒来的时候,手机里收到接二连三的dom约调的消息,而身边睡着的干净男孩让她产生了巨大的负罪感。 她自觉配不上他,更何况她临近毕业,很难和他有什么结果。于是她就这么落荒而逃,像个胆小鬼一样,发完消息就拉黑了richard所有账号,不告而别。 姜俞自觉并不是那么乱性的人,这几年没遇到让她心动的人,她也只混小圈,不跟人谈性。直到今晚,她脑袋反反复复回想的都是那个男人的身影。这个叫ryan的男人,他挥动鞭子时,小臂漂亮肌肉线条,他给她上药时,后背感受到的结实胸膛,他抚摸自己小穴时,手指粗粝的触感,每一样都让她沉迷,就像精神鸦片。姜俞摸了摸自己下面,果然又湿了。 她随手打开床头柜,临幸了一个入体式猫猫头,开到了最大功率。她一边感受两腿间的震动,一边抚慰胸前红珠。强烈的快感从脊椎冲上大脑,让姜俞忍不住轻声呻吟,很快她就高潮了。 高潮之后的身体是无尽的空虚,啧啧,果然假的还是差点意思。姜俞撇撇嘴,抽出万宝路,给自己点上一根事后烟。 这样的心情让她周末两天仍是过的混混沌沌,也成功让她周一例行会议上犯了瞌睡。 姜俞在大学期间学的是服装设计,虽然大学的理想是做世界首屈一指的服装设计师,不过现实很骨感,毕业她也只能滚回b市,进出口外贸服装公司,给人外国人设计大短裤大短袖。这份活不难,但是繁琐得很,设计产品动不动就因细节问题被外贸公司打回,大家一起挨主管一顿臭骂。 就比如现在,刘经理在演播室里唾液横飞,姜俞睁着左眼闭着右眼,心安理得地摸鱼睡觉。 “鉴于上一季度出问题的产品太多,澳洲外贸公司那边派了楚总监对这一期产品进行监制。” 一个身材高挑的青年走进演播室,稀稀拉拉的掌声响起,台下三两个女同事窃窃私语。 姜俞依旧一个眼站岗一个眼放哨打瞌睡。迷迷糊糊地她好像听见有人叫她。 “小姜,小姜。” “……哎,经理我在。”旁边的同事小张戳了戳姜俞,她擦了擦口水。 刘经理:“我记得你是留澳回来的,这样,楚总监监察工作这阵子,你负责对接,刚好你们都是澳洲回来的,有共同话题。” 姜俞皮笑肉不笑,心想好你个老登,这种打杂挨骂的活想起我来了。不过当她看到楚总监本尊的时候,眼都看直了。 Chater5总监的狗腿 姜俞站起身,与楚瑞泽客气地点头示意。她自认为是个很难拒绝诱惑的女人,一看到帅哥她就有心接触一下。但是眼前这个男人是例外,他虽帅,却帅得有些距离,有些不容侵犯。眉骨挺拔,目光清冷,略凹陷的眼窝又显得他不怒自威,压迫感十足,简直天生就是做领导的料;他鼻子很挺直,嘴唇…… 等等,嘴唇怎么好像有点眼熟,还有这身材…… 姜俞越看越觉得他身材有点像她路边捡的主子ryan,她心惊道,天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吧。 不过刘经理并没有给她仔细观察的机会。会议已经解散,姜俞被打发去给楚瑞泽收拾办公桌。办公室里保洁阿姨已经打扫地面,简单擦拭了办公桌,但是窗台、打印机与资料橱柜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灰。姜俞撇嘴,莫名就想起那人严厉又不容侵犯的脸。这卫生情况给人用,还不被骂死。 保洁阿姨已经去打扫别的楼层,姜俞不愿再麻烦人家。她认命地去保洁那里取了抹布,半蹲着擦拭橱柜。过了一会蹲累了,她干脆毫不讲究地跪坐在地上。 于是当楚瑞泽走进办公室的时候便看到姜俞跪在地上的模样。她手臂伸长擦拭橱面,衣角随之带起,露出一小截细白腰肢,跪在地上的双腿被微敞口的喇叭裤修饰的细长。楚瑞泽今早便注意到,她今天没有化妆,大眼睛藏在细黑框眼镜片后面,显得有些书卷气。他还是第一次见他不化妆的模样。 他甚至把她所有的工作设计都翻看了一遍,马马虎虎的作品仅仅刚达到甲方的要求。上班睡觉,工作摸鱼,这没心没肺的女人真的欠教训得很。 楚瑞泽越想越气,不禁冷哼一声。这声音一下子就传进姜俞耳朵,她回头便看见楚瑞泽环抱双臂,嘴角紧闭,横眉冷对的模样。完了完了,她就说吧,把这脏屋子给尊贵的甲方爸爸用果然是生气了。 她站起身,拉开凳子,狗腿十足地笑了笑:“楚总您先坐,很抱歉还没给您打扫完。” 楚瑞泽并没有坐下,依旧面无表情看着她。 这人火气怎么这么大啊。姜俞被他看的有些发虚,嘴角笑容也僵硬了:“这样楚总,您一上午也辛苦了,我去给您泡杯茶。”还是趁机溜了吧。 “站住。” 姜俞在快到门口的位置被楚瑞泽叫住,他欣长的身板堵住门口,冷脸看着就很威严。 姜俞开始冒冷汗:“楚总您说。” “你叫姜俞对吧。” “对楚总。” “姜小姐,既然贵公司派你来对接,我想你对我们的业务应该耳熟能详吧。你还记得上一季度的设计产品都有什么问题吗?”说罢他便冷冷看着她。 姜俞被他一个问题问住了。说实话,这些事儿从来和她姜俞没啥大关系,更不要说她今早会议都没听,所以这个问题,她低眉垂眼没说出个所以然 她呆愣的表情被楚瑞泽看在眼里,他冷笑出声:“呵,姜小姐,如果你继续用浑水摸鱼的态度对待业务,我便有点怀疑贵公司合作的诚意了。从今天起,你办公的地点搬到我办公室,我不妨近距离看看贵公司的业务水平。” 说罢,他便要转身离去,留姜俞一人无措地站在原地。 Chater6蹭楚总饭去 姜俞有些无助地站在,连自己都没注意到眼圈有些泛红。尤其是被甲方爸爸一眼看穿工作状态,这种自责,羞愧与委屈的情绪堵的她喉头发梗。 她连午饭都没心情吃,收拾完办公室干脆找组长要来了上半年连同去年一整年与澳洲菲慕进出口贸易公司的合作记录学习。 看着看着,连姜俞自己都看出了问题。由于现在国内女装盛行小码风,泡泡袖风,姜俞所在的外贸服饰设计公司也难免会被影响,但这并不符合澳洲人的审美,姜俞就没记得上学那会有人穿泡泡袖。其次呢,公司设计师在配色上还是习惯运用以前设计外贸服饰的惯性思维,用饱和度超高的大红大紫填色,也已经不符合市场要求。 还有七七八八多种问题,姜俞把它们一一记录在册。等到下午楚瑞泽进办公室的时候,她鼓起勇气,站在了他办公桌前。 “总监,我把问题整理出来了,您可以过目。” “不。”楚瑞泽皱眉,严肃看着她。“我没有这么多时间看你的家庭作业,你现在就汇报给我听。” 被那双眼睛盯着,姜俞就忍不住地腿软发虚。她深吸一口气,将自己中午整理出的问题一一汇报出来。末了,她抬头,终于看到男人那张严肃的脸轻轻点了点头。 “还可以,你分析的问题不错,比上午你们经理分析得到位。你有澳洲留学经历,对那里的风土人情,服饰爱好应该更有见地。但是,在往期设计产品里,我并没有看到你参与的影子。” 楚瑞泽没有抬头看她,但是姜俞羞愧地红了红脸。 “新一季产品需求是秋冬季毛衣,总共需16款,你把需求发给你得设计部同事,把你的想法建议一并分享。我需要看到你们产品的改观。” “您放心楚总。”姜俞乖巧点点头。 “好,你去忙你的,我还有工作处理。” 姜俞回到工位,她桌子与楚瑞泽面对面,但是电脑和挡板的遮挡,对面看不到她的表情,给了她一点神游的机会。 这个男人本就有些面冷,工作起来板着脸,更显得有些刻薄无情。今天中午搬工位的时候同事还揶揄她命好,能和帅哥总监面对面。 这叫命好?姜俞欲哭无泪,命运戏弄摸鱼狗,她很难想象未来的日子有多难过。 姜俞鼠标点进pinterest,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别人的设计找灵感,平板上procreate构思着草图,思绪飘得云里雾里。 她总觉得邱瑞泽有一种熟悉感。那种与生俱来的压迫感,掌控全局的控制力,尤其当他冷冷看着自己的时候,她腿软的几乎要当场跪下了。她继续幻想,如果他让自己脱光,跪在地上,用鞋尖挑起自己下巴,让她扒开腿自慰给他看,她是不是也会顺从呢? 等等,想哪去了? 姜俞有些鄙夷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脸烫得就像一颗熟鸡蛋。她不动声色地起身去卫生间洗脸,回来时,她绯红的脸颊仍被楚瑞泽用余光看到。 楚瑞泽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他了解姜俞这个抖m的癖好,现在她八成在脑袋里意淫自己。 站起身的时候,他却板起面孔,径直走到姜俞桌前。 姜俞抱着没勾勒几笔的平板干巴巴地笑:总监,还有什么事吗? “没事,我看一下。” 楚瑞泽接过平板,没等说话,就听到姜俞一阵悠长的肠鸣。 “没吃饭?” 姜俞尬笑:“没事……楚总,我不饿……”说罢又是更响亮的一阵肠鸣。 楚瑞泽:“……走,跟我来。” 姜俞疑惑:“楚总,干嘛去?” “吃饭。” 姜俞稀里糊涂就跟着楚瑞泽走了,路上,她脑海里两个小人不停地打架,一个说这样不对是旷工,一个说这有什么,不就是吃顿饭。 但是蹭甲方爸爸饭这件事还是有点费脸皮,姜俞客气了两句,楚瑞泽只是冷冷撇了她一眼。 姜俞立马就不说话了,她有预感,自己再多说一句,这男人就要揍人了。 “上车。” Chapter7把她屁股打烂 楚瑞泽车是辆挺低调的黑色加长林肯,姜俞心想,这楚总监审美还挺够老派的。她本来以为楚瑞泽会带她去什么高级粤菜店,结果没想到,他带自己去了一家融合东北菜店。 当大盘的锅包肉、溜肉段和尖椒豆腐皮端上来的时候,姜俞的嘴角抽了抽:“要不你再来个四大金刚八大美人?” “什么?”楚瑞泽挑眉。 “没什么没什么。”姜俞急忙解释:“我就是没想到楚总你还挺接地气。” 楚瑞泽表情淡淡,夹起一块锅包肉:“以前小时候的口味了。” 姜俞惊讶抬头:“楚总不是澳洲本土长大?” “对,移民过去的。” “我也喜欢东北菜,我爸是东北人,不过我没去过他老家。” “那刚好,尝一尝吧。” 姜俞夹了一片锅包肉尝了尝,酥脆的外皮裹着酸甜口的柠檬醋汁,里面肉片鲜嫩可口,令她食指大动。 虽然楚瑞泽上午那顿骂让她心有余悸,但姜俞确实是一个憋不住话的人。她有一搭没一搭地和楚瑞泽聊天,他虽表情冷淡,但也一一回答。事实证明,他们确实很有投机,从墨尔本到黄金海岸,都有他们熟悉的话题。 “毕业之前我一直想去看看辛普森沙漠,可惜没来得及。”姜俞抱着葡萄酒杯,小口喝着。这是店家自酿的葡萄酒,甜甜的很好喝。 “我也没有去。” “为什么呢?”姜俞抬眸,手里的酒杯没停下。 “有个小骗子曾经约我一起去,我一直在等她。” “那为什么没去成呢?” “她把我鸽了。” “那这人好讨厌啊。”姜俞愤愤道“我最讨厌别人鸽我了。” “是吗?我也觉得。”楚瑞泽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认真地看着她。 “那你如果再遇到这个鸽你的人还会生气吗?”姜俞低头喝酒,没注意看他的表情。 “会,不仅会生气,我还会把她屁股打烂。”楚瑞泽微笑。 姜俞有些诧异地看着他,虽然他在微笑,但姜俞很明显地感觉他真的很生气。不过,葡萄酒度数偏高,她被酒精麻痹的大脑已经不转了,没听出他话里意思,只觉得这男人真是火大又记仇。 “那个,楚总,谢谢你今天款待啊,我得回去补打卡了。下次我请你!”还是溜吧,楚瑞泽这个男人太危险了。 “不用,走之前我替你打招呼了。上车,我送你回去。” “……哦,好。” 都说酒壮人胆,姜俞在酒精作用下显然也被壮了胆。她坐在后排,眼神不规矩地通过后视镜观察着楚瑞泽。她盯着他的嘴唇,趁机发问:“楚总监,你在澳洲用不用什么英文名。” “没有,我从不用英文名。” “嗷嗷好。”她就说,世上哪有这么巧的事。 但是酒精上头,姜俞就是管不住嘴:“你长得有点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谁?” 姜俞脑海中想到的是带着面具,挥动皮鞭的身影。她红了红脸,摇摇头:“不好说。” 她没看到,后视镜里,楚瑞泽的脸一点点阴沉的下来。 车开到姜俞家楼下,她没打算请这位今天刚认识的甲方爸爸上楼,便先发制人地笑了笑:“辛苦您了楚总,早点回去休息吧,有时间一定请您上楼坐坐。对了楚总,加个微信。”她伸出手机展示二维码。 楚瑞泽看了她一眼。 姜俞慌忙解释:“没有别的意思楚总,有工作上的需求我们方便联系。” 楚瑞泽扫过手机,便看着她冲自己摆了摆手,然后像一只蝴蝶一样飞了上楼。 Chapter8老年品味 姜俞躺在床上才想起来,自己把车给扔单位了。她有些无语,怎么自己在楚瑞泽面前总是毛毛躁躁的。她拿起床头的烟,烦躁地点上一根。 边抽烟边想,这个楚瑞泽为什么要请自己吃饭呢? 姜俞没有自恋到认为他对自己一见钟情,她统筹分析之后认为,这就是给她大棒加胡萝卜战略,先给她一顿狠批,再补偿点甜头,资本家常用的手段。 手机还停留在楚瑞泽的微信页。姜俞好奇心使然,翻看起他的朋友圈。楚瑞泽的微信名只有简单的一个r,头像是他在一片山水中仰望天空的远景,再一看朋友圈动态,除了菲慕外贸公司最新动态同步,似乎没有别的了。 姜俞看得表情越来越无语,都说朋友圈是一面人格镜子,怎么楚总看起来不到三十的小伙子活的像五六十岁。难道他的生活除了工作就没有别的了?真不愧是资本家。 那他此时此刻会不会翻看自己朋友圈呢? 姜俞点进自己朋友圈看了看,顿时嘴角抽了抽。她这半年的朋友圈里抽烟喝酒蹦迪烫头,要啥有啥,怎么看都不是啥好鸟。 姜俞有些心虚地关上了朋友圈,又想起来路捡主ryan。他的朋友圈会是什么样子呢? 他真的很神秘,什么都没留下让姜俞想他想的心痒痒。她想,大概做抖m的都是这么贱吧。 作为编外,楚瑞泽并不是天天都来办公室,姜俞也理所应当地一个人独占一室。一个人的时候工作效率反而更高,姜俞已经完成了一件样品的打样,此时手里的画笔正勾勒着第二件的外型。 “我认为你应该在肩部这里加设一个镂空。” 一根修长的手指指在姜俞的平板上,她被吓了一跳,侧目看着身边的楚瑞泽。他应该是谈生意比较多,平日惯以衬衫西裤着装,而此时他一手撑着她面前桌面,一手在她平板上指画,半截身子都已经探在的她面前,衬衫洗衣液的香味都能传进她的鼻息。 他表情却没有别的欲色,认真严肃地盯着她的平板。 “澳洲的秋冬季并不需要这么严实的毛衣,你认为呢?” 姜俞连忙正襟危坐:“楚总,我认为不妥。毛衣这种单品还是保守设计点的好” “适当的时尚元素是现在澳洲华裔和中国留学生的偏好。” 姜俞皱眉:“可是,我上学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有同学爱穿露肩啊。” 楚瑞泽转过头,唇角牵起一丝没什么温度的轻笑,目光却锐利:“姜俞,距离你毕业已经四年过去了,你以为什么都会在原地等你?” 姜俞被他这话噎得一时失语。待她敛回心神,楚瑞泽早已移座对面,姿态疏离,仿佛刚才那句带着刺的话并非出自他口。她只好偃旗息鼓,强行按下心头怒意。 这心胸狭隘的男人,不就是反驳他几句,至于这么夹枪带棒吗? 明天是周六,姜俞不想把工作留到周末,难得自己给自己加了个小班。 楚瑞泽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地收拾着笔记本。轻划手机,突然看到通知栏有条短信:“明天上午9点,清泉墅26号。ryan” Chapter9给你多少鞭合适呢(h) 看到消息,姜俞心里怦怦直跳,呼吸也变得急促了。她匆忙回家洗了个大澡,给自己从里面到外面都腌的香香的。 然后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顺利地失眠了,闭眼睁眼都是ryan的面孔。第二天清晨又早早醒来,比自己上班醒的都早。 她干脆爬起来,隆重地画了一个全妆,又翻找出上个月度假带回来的南洋凤梨酥,打了一个漂亮的小包裹。 出门开车的时候还不到八点,姜俞以为自己能提前到,结果事与愿违,她很不幸地在清泉墅小区里迷路了。等她摸到26号的时候已经是九点十分。 她忐忑按下门铃,是ryan亲自给她开的门。开门的那刻她就抱着凤梨酥,气喘吁吁地负荆请罪:“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迷路了,你家小区实在太大了。这是我带的一点小礼物,希望您喜欢” “放桌子上吧,下次我更希望你用皮鞭请罪。”他似乎在揶揄她,面具遮掩着他的表情。 “跟我走吧。” 姜俞乖巧地跟在他身后,悄悄打量他的住处。房间是浅灰色商务风,没有太多装饰性装修,挺符合他本人气质。 她跟他来到二楼,站在调教室的门前。 “我需要处理一点工作,你在这里等着我。” 推门进去,姜俞看到,这里放的是比钟楼调教室更多更全的刑具。长短不一的皮鞭挂了满了墙,各式戒尺与皮拍摆满柜子。跪式、立式的刑架分立房间角落,沙发脚下有一个类似关大型犬的笼子,看的她面红耳赤。 她知道“等着”不是那么简单,便在清洗后,赤裸着跪立在调教室中间。 调教室铺设黑色地毯,跪在地上膝盖不会疼,只是跪久了膝盖越来越酸。 姜俞悄悄看了一眼身后,将身体调转到一个余光可以看见门口的位置,便跪坐在脚跟,面对着满墙的鞭子放空思想。她无聊地盯着一支黑色短鞭数菱格,而他正是在这时候进来。 “等不及试试了?”他笑了笑,拿起她盯着的短鞭,腿敞开坐在沙发。“过来。” 姜俞后知后觉地跪直,膝行至他两腿前。她不敢直视他,盯着他赤裸的足尖。 他却显然不打算就此放过她。一只大手猛地攫住她的头发,并非温柔地把玩,而是带着不容置喙的力道缠绕在手掌,微微向后一扯,迫使她吃痛地仰起脸,直直撞进他深不见底、暗流汹涌的眼眸里。 她怯生生地看着他,精致修饰过的眼角有些泛红。他俯身逼近,灼热的气息几乎要烫伤她的皮肤。他视线牢牢锁住她泛红的眼尾,像是欣赏一件即将被摧毁的艺术品。随即,一声低笑,带着几分恶劣的怜惜:“下次来,别化妆了。”他手执鞭梢蹭过她微颤的睫毛,声音低沉而蛊惑,“反正……也是要哭花的。 “第一次上门就迟到,没规没矩,你认为给你多少鞭合适呢?” 姜俞听懂了他的威胁,她有些哀求地看着他“主人,我错了,求你饶了我。” 他连一个眼神都未曾施舍给她,指节分明的手精准地攥住她的长发,如同操控一个提线木偶,没有丝毫犹豫,利落地将她翻转成背对着他、全然驯服的跪趴姿态。她饱满的双乳下垂,两腿间湿润了的穴口和小菊都被他尽收眼底。 Chapter10对,我贱(h,鞭笞、掌掴、粗口羞辱 姜俞随着他动作一声惊呼。 ryan垂眸,目光轻慢地扫过她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嗤笑一声:“这就抖成这样了?我还没开始呢。” “四十鞭,报数,不报数不算,动一下重新开始。” 短鞭轻抚在她乳白色的丰腴臀部,然后骤雨般落下,姜俞顿时便痛呼着塌下身子。 “怎么,四十鞭不够伺候你的?”他赤足踩在她背上,用脚底缓慢碾过她微微颤抖的肩胛。 “主人,疼。”她啜泣道。 他不为所动:“再动就把你绑起来。” 姜俞几乎是耗尽了力气,才将自己重新摆回跪趴姿势。手臂的颤抖和关节的酸胀让她眼眶发红,蜜液却从穴里一股股冒着。 短鞭高高挥下,皮面绽开在肉体上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姜俞遏止住痛叫,用压抑破碎的声音报数,眼泪控制不住地划出眼眶。 等到最后几鞭,她喉间已只能溢出一些破碎的气音。臀部通红得像火烧云,几道靠近边缘的鞭痕高高肿起,渗出淡淡血痕。 “才40鞭就不行了,真是小废物。” 他大手抚摸她两瓣红肿的臀肉,随后慢条斯理地捋过她柔软的发丝,却在下一秒骤然发力,迫使她吃痛仰头,天旋地转间被他摆弄回跪立的姿势。 她脸上的妆已经花了,眼泪带着眼线流成了两道黑线,不用想都知道有多狼狈。视线模糊间,他的手背抚了上来,粗粝擦着她脸颊。 他淡淡问道:“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姜俞不知该怎么回答,只红着眼睛看他。 “说话,哑巴了?”他厉声道,手背不轻不重地给她一巴掌。 “对,我贱,我喜欢主人鞭打我。” 她闭上眼,自顾自地说着难堪的话,眼泪再次滑落,下面却湿的更厉害了。 他不置可否地冷笑,手上短鞭在姜俞胸前的两团比划:“你动了三下,三十鞭奶子,依旧报数,动就加罚。” 说罢,不给她求饶的机会,凌厉的鞭梢便打在了她的挺立的雪乳,两团软肉随着他鞭风抖动。乳肉比臀部更加敏感,鞭梢时不时擦过乳尖。姜俞的呼吸猛地一窒,下唇瞬间被咬得失了血色。一声短促的呜咽险些冲破喉咙,又被她死死咽了回去,只化作一丝极轻的、带着颤音的抽气。 惩罚结束,她连跪都跪不住了,就这么匍匐在ryan的脚尖。 ryan将她抱在沙发,将乳白色的药膏涂抹在她前胸,棉签时不时挑逗着胸前乳珠,他又将她放倒在自己腿上,给臀肉同样涂上药膏。 姜俞的大腿间都湿透了,她努力夹腿遮挡,蜜液还是淌在了他裤子上。 他手指划过她的腿间,故意将浸水的手指放在她眼前。 “想要吗?” “想。”她哀求地看他。 “可惜你还不配。”他恶劣地笑了笑 她一下子就蓄满了眼泪,委屈地抽噎起来。她分明感觉他那里也赢了。 他戏谑地看着她的表情,将手里准备好的按摩棒塞进她穴里。她那里已经湿透了,不经任何润滑,就贪吃地吞下了整根。 “小母狗发骚,做主人的只能安慰安慰她咯。” 说罢,他按下遥控最高档。姜俞就这么控制不住,在他的腿上哆嗦着高潮了。 Chapter11手真黑啊 姜俞沉浸在高潮的余韵,双眼失神,按摩棒从她身体里抽出的时候,她两腿还在颤抖。 ryan掌心温热的抚慰一下下落在她的后背,像是在给猫顺毛:“结束了鱼鱼,你做的不错。我们每周的约调定在周六,你可以在这里呆到周日下午。除了主卧,其他地方你都可以随便去。不该去的地方不要去,否则——” 他大手捏住了他后脖颈,用了用力以表威胁。 姜俞小声嘟囔:“是,主人。” 她坐起身子,望着他坚挺的胯部,喃喃道:“主人难道不难受吗?我可以……” 回答她的是一个警告的眼神,她缩了缩脖子闭上了嘴。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鱼鱼,你知道吗?” “什么?” “自作聪明的小奴隶最不缺板子吃。” 姜俞:“……” 她套上ryan给她备的真丝睡裙后便溜走了。他没有规定她进出,姜俞便厚脸皮地钻进了他工作的书房。书房里陈列着几本全英经济杂志和一些国际贸易相关的专业性书籍。电脑关闭,桌面上并没有什么能暗示他身份的蛛丝马迹。 她趴在沙发,端着平板,手里画着小黄图,心思早就飞远了。 他真的太奇怪了,明明硬得不行,就是不肯跟自己做。笑死,难道她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她又开始脑补自己看过的狗血小说,莫非他在为爱而不得的白月光守身如玉?那他又答应做自己的dom干嘛? 啧啧啧,男人果然没几个好东西。姜俞愤愤坐起来,却忘了屁股上伤,被疼的龇牙咧嘴。 靠,手真黑啊。 越想越气,姜俞干脆小手一挥,拿起画笔,对着黄图上被吊着的小人,唰唰几笔就添上了ryan那副似笑非笑的表情,没见过他眼睛,她就用仰面的销魂表情代替。书房空调吹的很舒服,画着画着,失眠带来的困倦便涌了上来,她趴在沙发沉沉睡去。 待她睡醒,时间都已经到中午了。她迷迷糊糊地睁眼,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 “醒了?” 姜俞一下子被吓清醒了,望着好整以暇看着她的ryan。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呸呸,主人您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多久。”他不紧不慢地敲了两下桌面,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唇角似笑非笑地扬起一个极浅的弧度:“方才你平板掉了,我帮你捡起来。” 她尬笑两声,接过平板,假装无事发生。 ryan神色自若地收回手,语气自然:“饿了吧,走,去吃饭。” 她这才松了一口气,跟他来到餐厅。桌子上是几道简易的家常菜,但是姜俞关注点并不在这,她看到右边椅子边放着一个软坐垫,于是瞬间就想到了自己看过的小黄文。该不会现在轮到她跪着吃饭了吧? 她眼神撇了撇垫子,征求意见地看了一眼ryan:“……?” ryan给了她一个赞许的微笑:“听话,乖。” 姜俞:“!!!” 她心里叹气,认命地跪在了垫子上。ryan则将手里盛好了饭菜的盘子递给了她。 她看着油汪汪的茄子和边边角角的香菜,又一次沉默了。 “主人,我不吃茄子和香……” “不,你吃。”ryan笑道,“或者你可以选择100鞭。” 姜俞:“……”对对对,她爱吃死了。 含泪吃完午饭,ryan并没有留她收拾,她也乐得清闲地回客房画稿。等她上完色,便看到推送里的短信消息:“六点来调教室。” Chapter12只配给操嘴(h,牵引、抽阴、言语 姜俞来到调教室的时候,ryan已经坐在等她。慢条斯理地整理着手中麻绳。 她褪下衣服,跪在他面前,双手背后,静静注视着他。 “你来了。” “是,主人。”她轻声回答。一旦进入dom与sub的角色,他无形的压力总让她腿软。 他放下麻绳,双手交迭,目光极具分量地压过来。 “你应该知道,你作为奴隶的基本功很不达标。今晚,我来给你补课。” 姜俞红脸点了点头,随之脖子上被他套上一个黑色项圈。 他手腕猛地发力,皮质项圈勒紧的细微声响在空气中格外清晰。她被带得向前一个趔趄,猝不及防地跌入他掌控的范围。 他俯身逼近,大手揉捏着她胸前的两团软肉,指尖掐捏着两粒乳珠。 “唔……”姜俞呻吟着闭上了双眼,她感觉又开始湿了。随后她胸前一痛,被夹上了一对长链乳夹。乳夹与项圈相连,项圈上又被连接着长长的锁链,被他握在手里。 “牵引训练。”ryan拽了拽锁链,“摆好姿势,夹子掉一次,就加十鞭。” 她摆回跪伏姿势,跟随他亦步亦趋地爬行,他步子时快时慢,她并不是很好把握节奏。更何况,他也并不打算让她好过。 “姿势好看点,你这样谁会想上你。”他冷冷道,手执着马鞭,时不时地就拍在她臀部和腰上。令人羞臊的“啪啪”声不断回荡着,一时间,姜俞真觉得自己就是只犯错的小狗,水一股一股地从腿间冒个不停。 她花了很久才摸清他的节奏,跟上了他的步伐。此时薄汗已经浸润了身体,屁股变得通红一片,乳尖也被扯的红肿。 他停下了脚步,戏谑的目光盯着她:“你做的不错宝贝,现在,自己打开腿,用坦诚的姿势面对我。” 姜俞犹豫地咬了咬嘴唇,便调转身体方向仰卧,双手抱着膝盖向两边打开,献祭般把身体给他看,巨大的羞耻感让她有些发晕,穴里流出的水已经滴在地毯上。 ryan的视线慢条斯理地扫过她的穴口,他抬脚踩在她穴前的花苞上,脚趾摩挲着那出凸起,姜俞闭上眼,强烈的快感一下次便占据了她的身体。 “鱼鱼,现在跟我说实话,上周有没有自己玩。” 姜俞一愣,怯生生地回答:“玩……玩了。”。 “我准你了吗?”他淡淡道。 “主人我错了。”她认命地抬起头,双眼水盈盈地看着他。 “这么骚的小狗,你说主人该不该罚?给她小逼打坏,让她长长记性。” 他的脚尖已经踩在了她小腹,水渍被均匀抹在她身上。 “刚刚夹子掉了五次,五十鞭,报数。动就绑起你来。” 他没给她求饶的机会,马鞭已经上下翻飞打在她两腿之间。这里神经密集,她直接便痛的哭出声来,娇软的花蕊被打的一吸一缩,蜜液跟随马鞭飞溅得到处都是。 “你真的不打算报数?”他踢了踢她的大腿。 皮面打在肉上的声音又想起,于是她哆嗦着嘴唇,艰难地挤出数字。尖锐的痛感堆积,她再也把不住膝盖,双手欲捂住受罚的腿间。 “我有说过,动就把你绑起来。”他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瞧你。” 他把她放在椅子上,将她两臂钳在身后。麻绳捆住她手腕,在胸部上下绕过,又紧紧束缚住她的双臂,两个腿弯被他高高架起,固定在扶手上。一根带着凸点,有些狰狞的的按摩棒被塞进她的穴里。 “惩罚升级,三十鞭,掉了就重新来,你没意见吧。”他笑笑。 姜俞就这样被固定在椅子上,像受刑的罪人一样接受他的鞭笞,压抑的痛哭着,叫喊着。行刑结束,她就像被水里浸过了般。 ryan看着着她水滴的拉丝的穴口,解开腰间裤带,胯间的昂扬就漏了出来。姜俞凑近他那里,像舔雪糕一样小口舔着。他那里有淡淡的橙花香味,是沐浴露的味道。 他按住她的后脑,让她把整根吃进了嘴里。 “不听话的小狗,只配给主人操嘴。” 他开始在她嘴里浅浅地抽插,随后节奏越来越快。同时,他按下手里的遥控,细微的电流声在她腿间想起。 他卡住她的脖子,摸着她喉头间凸起的柱身,冷冷道:“牙敢碰一下,就赏你一巴掌。” “唔唔……”她放浪的叫声都被他堵在了嘴里,弥天快感带来的生理性眼泪流满了脸庞。随着节奏加快,她穴间喷出一股清液,双眼也开始变得迷离。 他亦在她嘴里射了出来。 Chapter13唯一的小狗(微微微h) 他们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有急促的呼吸与深沉的凝视。她有些得意地看着他,轻轻咽下了他的白浊,舔了舔嘴唇,像是摄人心魄的妖精。 他眼底翻涌着猩红的暗潮,大掌猛地扣住她的后脑,指尖深深陷入发丝,将她不容逃避地压向自己。下一秒,滚烫的唇便重重碾了上来。那不是温柔的吻,而是带着掠夺意味的侵占。苦涩的味道在两人唇齿间化开。他们吻了许久,直到她不能呼吸。 ryan解开她,将她抱在怀里,一下一下捋着她的发丝:“鱼鱼,你如果永远这么乖就好了。” 姜俞红肿着嘴唇,在他结实的胸膛里蹭了蹭:“我永远是主人的乖小狗。” 他轻笑,抚过她的头顶:“鱼鱼,想个安全词吧。” 所以你揍完了才让我想关键词? “嗯……安全词叫楚瑞泽吧。” “……???”他有点想把她掐死。 “哦?你说说为什么?”他阴沉着脸。 姜俞却毫无察觉,捏紧拳头控诉:“他是我的甲方爸爸!你不知道他有多过分!第一天来就骂哭我,没事就来监督我进度。明明我就是个打杂的!这样,一叫他名字我就萎了。” “好,很好。”ryan咬牙切齿。 “那就这个了?” “不行,换。我不想听这个名字。” 他狠狠拍了一下她屁股,疼得她嗷嗷直叫。 “那……用richard吧。” “为什么用这个?”他有些意外。 “只是觉得用这个会合适吧。”她不愿多谈。 ryan沉默着看着她,像是要把她看透,随即沉默地离开。 姜俞疑惑,这是什么反应,怎么最近身边的男人脾气一个比一个怪。 欲望得到满足,姜俞一夜睡的香甜,甚至第二天早晨抢了钟点工阿姨的活,做了她以前在澳洲常吃的培根鳄梨三明治。ryan看见到她的时候,她正在给太阳蛋摆盘。 她听到他的声音,回头,冲他甜甜笑了笑:“早上好啊主人,快来尝尝,这是我以前在澳洲常吃的。” 她明媚地像小太阳,看得ryan有些愣神。他从没见过她这样的一面。 他刀叉切下一块三明治递到嘴里:“你居然会做饭。” 姜俞不高兴地撇撇嘴:“怎么,瞧不起我啊,好得我也是留子出身啊。” 吃饭的时候他们都不再说话,只有刀叉与餐盘碰撞的声音。 “一会准备做什么。”他问她。 “嗯……去蹭你游泳池吧。” “别去了。”他起身来到她的身边,抚摸她的脖颈,“去书房陪我会吧。” 书房里,阳光落在书桌,明亮又温馨。ryan在处理工作,姜俞就缩在沙发上涂涂画画。她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这是她从未有过的舒适惬意。 “我忙完了,你陪我看个电影吧。” ryan拉上窗帘,打开投影,沙发前便形成了一个大屏幕。他坐在沙发上,姜俞便屁颠屁颠地靠上他肩膀。 然后她看到了荧幕上大刺刺的《咒怨》两字,以及披头散发的白衣女鬼一个个收人头。 不是,谁家好dom带自己小狗看恐怖片的啊? 在伽椰子女士第一次登场的时候,姜俞就已经开始两手挡住眼,用指缝瞄。ryan将她双手撤下,握在自己手中。 第n次突脸的时候,她干脆不管不顾地缩进ryan怀里。“主人不行了不行了,不看了。” 他忍俊不禁地关上投影,搂着她:“小废物。都是假的,伽椰子难道现在还能藏在沙发底?” 怀里娇软的身体吓得抖了抖,耍着赖不肯爬起来。他于是就这么抱着她,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他们的呼吸声。 “主人。”姜俞小声试探着。“您有别的小狗吗?” “没有。” “那我能不能做您唯一的小狗?” “好。” “那主人,下次您可不可以摘下面具见我?” ryan深深看了她一眼:“好。” 姜俞忍不住嘴角上扬。 Chater14给鱼儿打晕关在桶里 托楚瑞泽的福,姜俞也有幸当上了一回项目leader。周一一大早她就发现自己的企业微信炸了,邮箱里也都是五花八门的设计稿。 她认命地一张张修改回复,又一个个赶去开leader研讨会。忙到午休结束才去随便塞了两口饭,感觉这辈子都没这么命苦过。 楚瑞泽是下午来的办公室。他今天换了一身休闲的打扮,polo衫妥帖地勾勒出宽肩和结实的胸膛线条,领口随意立着,露出半截清晰的锁骨。下身是条水洗蓝的修身牛仔裤,衬得双腿笔直修长,整个人看起来清爽帅气的。 姜俞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自己的甲方爸爸汇报一下进度。 “楚总,我们……” “站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人吗?坐过来说。”他微笑看着她。 “啊?好。”她有些诧异地推来办公椅。 楚瑞泽看着她坐在自己身边,带着浅色美甲的手指尖握着平板,微微侧头向他汇报。他们相隔不到20厘米的距离,她发丝的触感、脖颈耳后的香水味道、喷吐的呼吸都被撩拨着他的神经。 汇报结束,姜俞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像是期待表扬的小狗。 楚瑞泽轻笑一声:“做的不错。但是进度太慢。以往这个时候应该打样了。” 好你个楚扒皮还嫌我慢。 姜俞无语,脸上还是甜甜的笑容:“楚总说的对,我这边再赶赶进度。” “别装了,你心里在偷偷骂我吧。”楚瑞泽波澜不惊。 “啊,怎么会,怎么会。”被无情戳穿,姜俞尬笑。 “下班有时间吗,一起去吃个饭。” “好,没问题总监。” 这男人怎么总喜欢跟自己约饭,姜俞百思不得其解。之前她以为是资本家贿赂人心的小手段,现在看来他纯就拿她当饭搭子。 今天姜俞的车限号,她就开开心心蹭了楚瑞泽的车。他带她去了一家黑珍珠上海菜。餐厅位于cbd国贸位置,夜幕降临,恰能遍览市中心的满城灯光。 他为她点了几道招牌菜,菜品很精致,但是姜俞有点山猪吃不来细糠。 “不喜欢?”他见她吃的斯文。 “不是。”姜俞看着屋里穿着精致考究的食客,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短袖,嘴角抽了抽。 “感觉自己气质和这不太搭,咱俩今天的装扮应该吃大排档。” ryan被她逗笑了:“无所谓,没有那么多讲究。” 用过晚饭,姜俞抢着要结账,ryan却笑着摇摇头:“你晚了一步,我已经结完了。” 姜俞啧了一声,她很不喜欢吃人嘴短:“要不楚总,我转你...” “不用,你转我会生气,会骂人。”他平静道。 姜俞老老实实闭了嘴。 他开车送她回家,她坐在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话。车上摆着一个钓鱼小猫的挂件,小猫的帽子上刻着“永不空军”四字。 姜俞手指摆弄着小猫的钓竿:“楚总还会钓鱼呢。” “有几个生意伙伴喜欢钓鱼,我也就跟着会了一点。” “你还蛮厉害嘛。我就不喜欢钓鱼,坐不住。” 楚瑞泽侧目看着她:“你没有感受到钓鱼的乐趣,一点点用美味的饵料勾引鱼儿,让鱼儿好奇,围着你游,最后一击命中,勾住它的嘴唇,把它关在自己的网里。” 姜俞小声嘟囔:“鱼儿也是会咬人手指的。” “那就把它拍晕,关在自己桶里。”他淡淡道。 姜俞努努嘴不说话了,偏过头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夜景。 林肯再次停在她家楼下,姜俞罕见的陷入了沉默。片刻,她有些犹豫地问道:“要不楚总,你上楼坐坐,我家鸟会唱歌。” Chapter15拐骗良家妇男 姜俞只想客气客气,没想到楚瑞泽真没跟她客气。 站在电梯的时候,她都慌得一批,怎么办怎么办,她怎么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还是大帅哥的那种给拐进家门来了。 楚瑞泽自然看出她的慌乱,他憋住笑意,随她一起走进家门。 姜俞向来生活随性,家里也懒得仔细装修,只是在原有基础上增添一点可爱元素的软装。她没特意收拾,桌子上、橱柜上各种小杯子小饰品。 她不动声色地抱起沙发上衣服堆塞进衣橱,尴尬笑笑:“楚总,坐。” 楚瑞泽笑道:“没想到你还有搭窝的习惯。” 姜俞听出了他的揶揄,难得没有出言反驳:“我太懒了,早知道你来我就周日大扫除。” “喝点什么?” “都行。” 姜俞倒了两杯冰芭乐汁,规规矩矩地端到他面前。她故作轻松问道:“楚总今天不忙吗?” “嗯。怎么会想到养鸟呢?”楚瑞泽手指顺着小玄风的鸡冠。 “我懒,鸟不用溜不用铲屎,省事儿。”她老老实实回答。 楚瑞泽哑然失笑。 一时间,姜俞不知该说点什么。突然她灵光闪过,拿起switch冲他挥了挥:“楚总会打游戏吗?” “打过电脑游戏,没太打过任天堂。”他有些好奇地接过手柄。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楚总陪我打会吧。” “好。” 姜俞打开嬉闹厨房,给自己选了一个小老鼠,给楚瑞泽选了个老太太。她知道楚瑞泽这人不爱张扬,没想到他是真不会打。她看着屏幕上的八旬老太一次次放火烧锅,菜扔垃圾桶,乐的嘎嘎直笑。 她悄悄观察身边的男人,握着手柄,专注看着屏幕,急的人都要跟着屏幕晃动,又时不时哎呦一声,无奈一笑。 在八旬老太第n+1次掉下操作台的时候,姜俞实在忍不住大声嘲笑:“楚总,你太笨了哈哈哈。” “哦?是吗?”楚瑞泽揽住她,狠狠打了她屁股两下。 姜俞疼的哎呦一声,然后肉眼可见的脸红了。 她不自在地站起来,逃去厨房:“楚总,我给你煮点小汤圆。” 楚瑞泽轻笑着看她狼狈逃窜的背影。 姜俞跑到厨房,捂着胸口大口喘气。她分明感觉到,自己刚刚湿了。她不敢再待下去,怕被他发现什么端倪。 她再迟钝也感觉出来了,楚瑞泽对她有意思。那她该怎么办呢? 姜俞一边煮着小汤圆,一边艰难思考。 楚瑞泽人帅多金,和他试试当然无妨。那主人ryan怎么处理呢? 她仿佛陷入了四年前同样的道德困境,抓破脑袋也想不出解决。 罢了,他不说她就假装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 姜俞将小汤圆过水后,分别盛出两碗,倒上自己熬的桂花糖,端着两只小瓷碗回到客厅。 她坐到他身边,将其中一碗放在他面前,另一只碗端在手里,浅浅舀了一勺品尝:“楚总,尝一尝吧,很好吃的。” 楚瑞泽却拿来她手里的勺子,咬住她喝过的地方浅尝:“嗯,好吃的。” 姜俞脸又刷一下红了。 楚瑞泽走的时候已经快到半夜,姜俞送他到楼下,俏皮地挥挥手:“拜拜楚总!进度给你留着,咱们下次继续打。” 他轻笑一声,挥手与她告别。 他却没有立刻离开,在黑暗中,他点燃了一支烟。 chater16暴雨将至 楚瑞泽随意抽了几口,寂寥的烟圈弥漫在车厢。 他知道,自己一直很孤僻。过早地脱离同龄人,在异国他乡独处,让他敏感又强势。他能敏感地判断出接近自己的人是什么目的,也专横独断得像个独裁者。因此,别人受不了他的专制,他也懒得进行没必要的人际交往。 姜俞却很纯粹。她接近他的时候,甚至连他本人长相都不知道。 她说:“我对帅哥有雷达,所以你一定是帅哥。” 她叽叽喳喳地围着他嘘寒问暖,分享自己的日常,在节假日给他寄幼稚的小礼物。就这么闯进他心里。 结果是个彻头彻尾的小骗子。 他有的时候觉得她真的很反差。她明媚又活泼,好色而淫荡。 他接触她的时候,她就像害羞的小姑娘;她跪在他脚下予求予取得时候,又像是不知害臊的小荡妇。 她总在不经意间勾引人,就像刚刚和他招手的时候,她表情分明写着“下次来上我。” 但是有一点没变。她处理不好情感,克制不住诱惑。 明明依恋主人,却视若无睹地打破“专一”禁令;明知是深渊,却非要踩在悬崖边试试。所以,她四年前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骗自己,又自欺欺人地逃避。 “叮。” 手机提示音响起,通知栏上是备注“狗子”的消息。 “主人,今晚甲方爸爸来我家了。我们只商量公事,没发生什么,您放心。” 楚瑞泽盯着消息冷笑。呵,没发生什么吗? 之后的几天姜俞很忙,连轴转个不停,与楚瑞泽总是错峰出现在办公室,没见几面。在汇总完所有的样品图稿后,她对接制衣厂经过三天等待后今天是验收的时间,刘经理把实习生张鑫打发给她打下手。 “小张是挺勤快的,让他好好给你干活。”刘老狐狸笑的和善。 姜俞懒得跟他打太极:“放心,流程我都会好好带他。” 张鑫今年刚毕业,来公司实习不过两月。他很爱笑,满脸都是还没被社会毒打过的朝气。姜俞带他来到制衣厂,给每件衣服测量尺寸,登记数据,灰头土脸地忙活了整整一天。 “流程差不多就是这样,每到换季这活就没法避免。”姜俞擦擦头上的汗水。 小张不以为意地笑笑:“没事小姜姐,我以为是多累的活。这不比蹲在办公室一整天有意思多了。” 他们忙完的时候已到晚上七点,小张热情地拍着姜俞肩膀:“小姜姐,走一起吃饭去。这附近有家饭店不错。” 姜俞没有推脱,以往这时候,一起忙完的同事也会结伴当个饭搭子。但是等她跟他到达餐厅的时候,就发现不是这么回事了。餐厅里目及所至的全是小情侣,仅有一两桌是非情侣用餐。 姜俞翻开手机一查,两眼一黑。呦呵,情侣约会必吃排行榜第一呢。 “这家餐厅的牛排很好吃。”小张热情地替她拉开凳子。“小姜姐,听我的,你尝尝。” 七分熟的牛排被端上餐桌,在铁板上滋滋冒油。小张替姜俞切好,眉飞色舞地讲自己经历,姜俞时不时跟随他的故事笑一笑,小口小口叉着盘子里的肉。 然后她就感觉后背一凉。 转头,便看见楚瑞泽静静地看着她。 他就在其中的一桌,她居然没发现。他眼神明明没什么情绪,姜俞却感觉,暴雨将至。 “小姜姐,看什么呢?” “没什么。”姜俞掩耳盗铃地转过头。 小张却突然伸手,指尖拂过她的嘴角,笑了笑:“小姜姐,蹭上酱汁了。” 她匆忙偏过头躲了躲:“谢谢。” 小张还在侃侃而谈,但姜俞已经听不进去。他的话像云朵从她脑袋里飘过,餐盘里的肉也味同嚼蜡。 临走的时候小张还给她一支玫瑰花,包裹漂亮,玫瑰娇艳欲滴。 “结账送的,”小张眨了眨眼,“送你了小姜姐,鲜花配美女。” 姜俞有些无奈地接过花:“小张,都是同事,互相帮忙是应该的,你下次不必这么客气。” “你看你又跟我见外,小姜姐,我就喜欢你的脾气,我这人不会说话,但是我真的希望,我们能做比同事更进一步的朋友。”张鑫扶着她肩膀,认真又执拗。 姜俞手腕微转,不动声色地从他的掌心挣脱出来,稍稍后退了半步,才勉强笑了笑:“瞧你说的,咱们设计组互相不都是朋友。” 她待不下去了,没出息地又选择了尿遁:“我去上厕所,小张你先走吧,不用等我,谢谢你今晚请我。” 厕所里,姜俞用估算价格,将餐费转给小张微信,无奈地叹气。她有的是手段对付难缠的追求者,但小张刚毕业,心思单纯,她不愿伤害他。 她心不在焉地走出门,拐角处,突然被一只大手强劲的臂膀勒住脖子,带进了消防通道。 Chapter17我们算总账(h,掌掴、罚跪) 姜俞只觉得一股蛮力猛地袭来,后背重重撞上冰冷的墙面,震得她五脏六腑都错了位。未及痛呼,两只手腕便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死死钳住,强硬地按在头顶上方。 她惊恐地抬眼,正对上楚瑞泽近在咫尺的脸。 “楚总……?” 话音未落,他赤红的双眼已骤然逼近,带着滚烫的气息狠狠咬上她的唇瓣。那不是亲吻,是惩罚性的撕咬,是攻城略地的侵占。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不容抗拒地攫取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气息和津液,带着一种近乎疯狂的掠夺意味。 她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顺着墙壁滑下去,全靠他钳制的手腕和压迫的身形才勉强站着。胸腔剧烈起伏,却吸不进一丝完整的空气。 他滚烫的喘息喷薄在她潮红的耳际,带着未消的暴戾。 她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呜咽着求饶:“楚总…有话…我们好好说…” “哦?” 她鼓起勇气:“小张只是我同事,我们一起吃个饭。”说完,她撇过脸。 她自己都感觉越抹越黑,像是什么渣女自白。 心虚什么,她又不是他女朋友。 楚瑞泽却像读懂了她的内心。 他另一只手掐住她两颊,骤然收紧,冰凉的指节毫不留情地陷进她颊边软肉,迫使她抬起头。 他唇角甚至噙着一丝温文尔雅的弧度,仿佛在说什么体贴的祝福,唯独眼底翻涌的暗潮泄露了克制的暴戾。 “周末快乐,”他声音轻得像羽毛拂过,“鱼鱼小姐。” 鱼鱼? 公司里的人都叫她小姜,知道她叫鱼鱼的只有那一个人。 眼前男人的脸开始与脑海里的影子重迭,终于,融合成了同一个人。 姜俞倏然睁大了眼睛,所有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惊恐占据了她的双眼。她哆嗦着嘴唇:“主人?ryan?” 楚瑞泽眸子深深锁住她,像是默许。 完了…… 姜俞的身体慢慢滑落在地上,她听见自己双膝撞在地面的声音。 楚瑞泽垂眸,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跪在身前颤抖的模样。 他手骤然掐住她的下颌,拇指粗暴地碾过她的唇瓣:“同事?同事可以这样摸你嘴角吗?” 她嘴上的口红被他擦得一片狼藉,猩红得像是血迹。 她逃避地闭上眼。 他抬手挥起巴掌。 巴掌并不算重,甚至有些慢条斯理。 第一下,掌心不轻不重地贴住她一侧脸颊,皮肤相触发出清脆的一声“啪”,热度瞬间蔓延。没等她反应,第二下随之落在另一侧。 她知道,他在羞辱她。细微的刺痛感炸开,她整张脸乃至脖颈都迅速染上绯红。 呼吸骤然急促,却不是因为疼,而是被彻底压制、无处可逃的羞耻与悸动。 他俯视着她,仿佛只是在审视一件所有物。 “睁眼看着我。”他钳着她。“跟我走,我们算总账。” 另一只手已经粗暴地攥住她的手腕,将她猛地拽向门外。 又是那辆熟悉的林肯,楚瑞泽毫不留情地攥紧她的手臂,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猛地将她塞进后座。 车门砰地关上,隔绝了外界所有光线与声响,只剩下车内令人窒息的沉寂和淡淡的烟味。 “脱光衣服,跪地上跪好。” 姜俞惊愕地抬头,倔强地看着后视镜里他的眼睛,无声地反抗了几秒。 最后,还是在绝对的威压下寸寸熄灭,颓然垂下脖颈道:“是,主人。” 她有些破罐子破摔地脱光自己,跪在地上。 他的两边车窗都贴着隐私膜,隔绝了视线,却隔绝不了灯光。五彩缤纷的霓虹灯映在她光裸的胸脯上,像是在照亮她的耻辱柱。 而她暴露在空气里的乳尖一点点挺立了。 Chapter18你就是个小婊子(h,鞭打,言语羞辱 车停在清泉墅,楚瑞泽冷声说:“下来。” 姜俞猛然地抬头,屈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留下:“主人,不要让我这样下来。” “求你……” 车厢内的空气凝滞了数秒,只剩下她压抑的抽噎声。, 楚瑞泽面无表情地脱下西服外套,利落地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后座车门被猛地拉开,夜风裹挟着凉意灌入。他俯身,她整个打横抱起,西装外套被盖在她身上。 他把她带进主卧,猛地将她掼倒在床垫上,巨大的冲击力让她有些发晕。 他压着她的后背,铁钳般的手掌粗暴地扣住她双腿,毫不怜惜地向两侧掰开。 她听到丝绸裂帛声,然后双手被他狠狠勒住,腕骨似乎要被他勒断。 “现在,我们该算账了。”他碰了一下她两腿间的银丝。 “什么时候湿了?” 她倔强地把头埋在被子里不肯说话。 “不说话?” 他声音低沉得骇人。 猝然间,金属扣撞击的脆响撕裂空气——他猛地抽出了腰间的皮带。 冰冷的皮带着骇人的破风声,毫不留情地压上她裸露的肌肤,激起一阵战栗的寒意。 回答他的依旧是沉默。 他怒极反笑:“好啊。” 皮带撕裂空气发出尖锐的风声,臀肉在暴力下剧烈凹陷又弹起,瞬间浮起一道狰狞的红痕。 剧痛海啸般席卷而来,几乎要劈开她的神经。姜俞却偏死咬住嘴唇不肯叫,剧痛使她两眼发白。 她的样子反而更加激怒了他,他力道狠戾三分。 姜俞终于再也承受不住,一声声凄厉的痛呼,声音里裹满了破碎的哭腔。 “主人,求求你…别再打了…”她蜷缩着颤抖的身体,泪水混着冷汗浸湿鬓角,“我真的…受不住了…” 楚瑞泽手里的动作终于停下来 她蜷在那里,眼泪混着冷汗黏在苍白的脸上,像只被暴雨打湿翅膀的雏鸟。 屁股热的发烫,怕是早就青紫了。 他把她扶起来,双手捧着她的脸。 她脸上花成了小花猫,眼睛肿的不成样子。 他擦了擦她的眼泪,没有说话。 她却先一步城池溃败,流着眼泪痛苦地自白:“对,我早就湿了,在你打我巴掌的时候。” “可是主人,您戏弄我。您明明就在我身边,为什么不肯承认?” “您觉得我是您掌中的小鸟,是任您玩弄的傻子。” “我玩弄你?” 楚瑞泽像是被这句话狠狠刺中,眼底瞬间掀起怒意。他猛地欺身而上,扼住她纤细的脖颈,将她整个人按在冰冷的墙面上。 “我如果玩弄你,就应该四年前把你绑起来,把你训成跪在我脚下的一条狗。” “而不是像现在,vinita小姐。” 姜俞如同被一道惊雷劈中,浑身猛地一颤。 她瞳孔骤然收缩,难以置信地死死盯着眼前这张脸,目光疯狂描摹着每一个熟悉的轮廓。终于认命般闭上双眼,低声喃喃自语:“你是richard……” 楚瑞泽近乎残忍地说:“姜俞,ryan也好,richard的也罢。说到底,都是你的消遣玩具。” “你就是个小婊子,忍不住发骚发浪。别人招招手,你就摇摇尾巴过去了。你希望全天下的男人都来上你。” “我说的不对吗?” 她像是被人戳中了灵魂,痛苦地闭上眼,穴里却又忍不住流水。 “richard,是我对不起你,要不你就把我当屁放了吧。我这个烂人不值得你这样。” “放了你?这次打算往哪跑,逃回澳洲?”他指节骤然收紧。 姜俞涨红了脸,在他手里脆弱地不堪一击。他松开手时,她剧烈地咳嗽。 他一把捞起她瘫软的身子,粗暴地塞进房间里的狗笼子:“以后你永远只配做我的狗,被我操,被我踩在脚底下。你会为你的决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