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这话就相当于说自己和薛明薇是夫妻,甚至有暗示和薛明薇滚过床单的意思。
“姓陈的,你要不要脸!”
薛母本来就在气头上,闻言再也忍不住:“谁同意你和我女儿在一起了?
再说文轩送给小薇的礼物,你凭什么据为己有?”
陈浩也不生气:“我和小薇在一起,不需要你的同意。
至于礼物,小薇的就是我的,对吗,老婆?”
他笑吟吟的看向薛明薇。
“没错。”
薛明薇毫不避讳的亲了陈浩嘴唇一下:“我的一切都是你的。”
说着,她把装着钻石心的音乐盒拿出来,塞到陈浩手里。
看到这一幕,白文轩脸色难看之极。
他虽然有城府,但是也架不住这样被刺激。
薛母大怒,正要发作,被薛父拦下。
薛父沉声道:“陈浩,我们薛家不是非要谁的礼物不可,但是不管如何,文轩第一次来,就送出将近两千万的礼物,拿出自己的诚意。
你呢?
你是小薇的男朋友,按理说关系比文轩更近,而且你也是富豪,第一次登门两手空空不说,还算计文轩送给小薇的重礼,你好意思吗?”
陈浩道:“我准备了礼物,但是小薇说暂时不用,我就没有拿出来。”
他又看向白文轩:“白先生,你也不用生气,你送给小薇的礼物,我会替她还给你的。”
薛母讥讽道:“别光说不练,既然准备了就拿出来,让大伙儿看看。
你自称是小薇的男朋友,送的礼物肯定要比文轩强,否则有什么脸和小薇在一起?”
“就是,如果你送的礼物连文轩这个外人都不如,等于是自抽耳光。”
“我们知道你是大富豪,出手肯定不凡,快让我们开开眼界吧。”
薛家人纷纷附和道,恨不得马上打陈浩的脸。
白文轩冷笑道:“陈先生,我等你的回礼。”
他为了准备这些礼物,足足花了好几天时间,陈浩就算财力不比他弱,也不可能像变戏法一样变出来更贵重的礼物。
更何况礼物还要和薛家人的身份相契合。
这个脸,打定了。
薛明薇诧异的看向陈浩。
她说不用送礼,陈浩当时也没说要准备,怎么现在又准备好了?
陈浩也没解释,叫来服务员,拿来几个干净的空杯。
然后他看似把手伸进兜里,实际上是进入九转玲珑塔内,取出一个小巧的白色玉盒。
陈浩打开玉盒,从里面拿出一株株只有婴儿指甲盖大小,仿佛月牙般的深紫色花朵,放进空杯里面。
薛家人看着,面面相觑。
这深紫色的花朵是茶叶吗?
他们怎么没有见过?
难道陈浩就想用这茶叶当做礼物?
太儿戏了吧。
薛明薇却是脸色一变:“陈浩……”她当然知道,这深紫色的月牙形花朵,正是修真门派莲月宫的特产:莲月花茶!这几个月来,随着修真门派和汉国官方合作加深,关系变得融洽,一些修真门派的资源,如莲月花茶、龙涎香等,也逐渐进入到世俗里面。
这是修真联盟在征得陈浩同意后,有意为之的的举动。
因为绝大多数修真者都是炼气期,连辟谷都做不到,无法离开世俗的物质支撑,所以修真联盟便拿出少量资源交换世俗钱财,好让修真者在世俗中行走方便。
这样也可以避免修真者为了钱财去伤害普通人。
虽然这些资源对修士来说非常普通,但是对凡人来说,却是不啻于仙丹妙药。
无论多么严重的疾病,只要使用,效果立竿见影,并且强健身体,保持青春靓丽,延年益寿。
按照陈浩的吩咐,修真联盟只提供定期定量的资源。
如果在一段时间内用完,无论世俗出价多高,都买不到新的资源。
这样做的目的,一来是为了保障修真资源的稀缺性,二来也是为了不破坏世俗的市场经济。
否则提供大量修真资源进入世俗,必然导致价格下降,损伤修真者的利益。
所以几个月过去,修真资源也就是在汉国的上层阶层内部流传,一般是以拍卖的形式进行发售。
像莲月花茶,拍卖底价就是一千万。
薛明薇没想到陈浩会把莲月花茶作为礼物送给自己家人。
虽然她知道陈浩有的是莲月花茶,但是要知道,哪怕就是汉国的顶层,想得到一朵莲月花茶也非常不容易。
自家人如此势利无礼,陈浩却拿出珍贵的礼物回报,让薛明薇感觉非常不值。
陈浩用神识道:“我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你。
他们再怎么样,毕竟是你的家人,生你养你,我送他们礼物,也是替你还这个情分。”
薛明薇叹了口气,无话可说。
放完莲月花茶后,陈浩收起玉盒,让服务员往杯子里倒满开水。
随着水迅速变成深紫色,莲月花茶的清香传遍整个包房。
薛家人露出惊异之色。
作为富贵人家,他们自然喝过不少好茶,但是没有一种茶,像这紫色花朵一般清香逼人。
甚至看着那紫色雾气蒸腾,给人一种仙气飘飘之感。
陈浩让服务员把莲月花茶放到每个人面前,然后说道:“这叫莲月花茶,是我准备的礼物,你们慢慢品,对身体很有好处。”
“你说什么,这是莲月花茶?”
白文轩听到这个名字,神色猛地一震。
陈浩道:“是的,你听说过?”
白文轩没说话,眼里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他有着深厚的政界背景,确实听说过莲月花茶,知道在汉国上层阶层中流传,价格非常昂贵。
但白文轩也只是听过,连见都没见过。
陈浩竟然有这种茶,怎么可能?
要知道,他身后那个大人物,都无缘得到一朵莲月花茶啊……忽然,洒水的响声传来。
众人转头一看,只见是薛母,拿着水杯,把里面的茶水连同莲月花倒在地上。
“你干什么!”
薛明薇脸色大变,登时就站起来。
薛母冷笑道:“什么破茶,一股怪怪的味道,我怕喝了被毒死,就直接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