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大将扑去。
宋将显然也没有从刚刚的突然打击中回过神来,望着自己倒毙在地的坐骑发呆,直到我策马冲到跟前,才骤然回过头来,试图挥刀抵挡我的斩杀,可惜已经晚了……我的斩马刀已经带着一抹寒芒,从他的脖子一划而过,血雨飞溅中,武将的人头冲天而起……
整个战斗持续了不到一刻钟,便已经宣告结束,来自梁山大寨方向的三千宋军已经全军覆灭,仅有极少数人逃进了深山,落荒而逃。
我绝不停留,亦懒得打扫战场,留下大片的宋军尸首,立即率领获胜的神机军赶赴清风寨!
赶到清风寨,远远地看到大寨上空高高飘扬的替天行道旗,我才舒了口气,显然,薛涛的宋军并未占领清风寨,只要清风寨未曾陷落,薛涛的诡计就将彻底失败!这次,真的要让她来一次彻底的毫无悬念的失败。
战斗正是最惨烈的时候,宋军甚至已经在某些地段攀上了清风寨的城墙,在城头上与梁山军进行殊死肉搏,局面十分危急!幸好我的神机军及时赶到,一阵齐射将宋军轰得屁滚尿流,败退了下去。
看到我的神机军出现在清风寨墙上,薛涛再次展现出她罕见的决断。
宋军很快便放弃了进攻,潮水般退去,转眼之间,拥挤在清风寨城墙下的宋军便已经撤得无影无踪!虽然我率领神机军冲出清风寨追击,但薛涛再次故技重施,派出散兵阵形进行殊死阻挡,有效地延迟了我军的追击,看到大队的宋军从崎岖的山道上消失,我浩叹一声只好放弃追击的念头。
不能再往前追击了,不然反可能落入薛涛的埋伏被她杀个回马枪可就得不偿失了。
好在我并不担心,在薛涛的退路上,朱武正率领五万民军严阵以待,既便不能杀她落花流水,令她损兵折将应该是绰绰有余!想来薛涛算无遗策、智计过人,也不会想到自己也有聪明反被聪明误,反而中了别人算计的一天吧?
我一面让人前往独龙岗打扫战场,一面静守清风寨,等待各方消息。
今天已经是第三天了,吴用约定的坚守三天的任务我已经圆满地完成了,现在就看他的表现了,是否能够及时攻占北方两州,并南下支援?
不过,既便没有吴用的南下支援,薛涛从烟州出发时的近十万大军,眼下也已经折损过半再不足为惧了。
中午时分,我刚刚在知寨府用罢午餐,跟如是诸女寻欢作乐,一骑快马已经如飞般驰进了清风寨,该死的吴用终于有了消息了。
劈手从传读兵手里夺过战报,我迫不及待地展了开来。
“寨主阁下,属下费时两日,决汉水之流以水淹之计大破幽州,生擒幽州守将徐宁,获降卒万余、粮草物资无算,精铁十万斤!战马五千匹!幽州既破,又名鲁达、史进率两枝军马连夜东进,于成皋大破王安石增援灞州之大军,斩杀万余,俘获五千,敌将索造被阵前斩杀,索超被鲁达头领生擒活捉,山东经略使王安石在杨志保护下遁逃不知所踪,至此梁山北方已定,东边无忧,东北方挟幽州之险,威逼大名府,主动尽归我梁山之手!属下今已整师南下,誓与薛涛一决雌雄……”
“好!”我大吼一声拍案而起,兴奋莫名。
好一个吴用,真不辜负我在青州苦苦支撑,居然如此干脆利落地攻陷了幽、灞两州,获得了大批战俘物资,而且有了更广阔的战略纵深!从此局面果如他所说,主动尽已落入我梁山之手!要战要和再不是宋庭说了算了。
“夫君,为何如此开心?”如是端着一碗莲子汤从内室出来,正好遇上我拍案大叫,便目透喜意问我道,“说出来也让奴家姐妹开心开心。”
我哈哈一笑,再不顾及房中还有小兵的存在,一把将如是丰腴的娇躯搂过来,大嘴贪婪地凑到她的樱唇上,肆意索吻,如是嘤咛一声挣扎不及只得任由我胡作非为,一方白玉也似的粉脸霎时羞成了两团红云,盈盈的美目微闭美启,盈盈欲滴……
狠狠地吻了如是,我才将吴用送来的战报递到如是的手里,欢声道:“刚刚军师送来捷报,他在北面两战两捷,斩杀俘虏宋军无数,缴获马匹物资无算,嘿嘿,打了两个漂亮至极的大胜仗呀,了不起。”
如是欢喜地瞥了我一眼,媚声道:“奴家祝贺军师获得大胜,更恭培夫君拥有如此出色的军师,夫君,你真是了不起,连吴用军师这么出色的人才都甘为你用。”
我嘿嘿一笑,心下顿时热切起来。
挥手示意传讯小兵退下,然后迫不及待将如是的娇躯一搂放到了圆桌上。
如是娇靥上略显羞涩之色,轻轻地挣扎道:“夫君,这大白天的,你……”
我嘿嘿一笑,说道:“大白天的又怎样?反正这里又没有外人,嘿嘿,宝贝儿,今儿个为夫我高兴,嘿嘿,你最好希望你的姐妹待会会过来,否则……哼哼……”
如是媚媚地抛了我一个媚眼,昵声道:“知道夫君你荒唐,还真没想会这样荒唐。”
我邪邪一笑,双手用力,嘶的一声裂帛声响起,早已经将如是的绣衣给硬生生撕碎,顿时露出内里腥红的肚兜儿来,丰满的酥胸将腥红的肚兜顶起鼓鼓的两团,绣花的肚兜边缘更是露出大片雪白光滑的肌肤,诱人之极。
我咕嘟一声咽下一口唾沫,肉紧地抚住了如是胸前鼓鼓的两团,重重地揉搓起来……
如是雪雪地呻吟了一声,媚媚地白了我一眼,嗔怪道:“瞧你猴急的,将好好儿的衣裳都给撕了,这可是奴家最漂亮的衣裳了呢。”
我像狗一样将鼻子探到如是玉白的颈间,嘿声道:“回头我让萧让给你们姐妹找来梁山最好的裁缝,给你们做最漂亮的衣裳,嘿嘿……”
如是轻轻地捧着我的脑袋,丰满的玉腿紧紧地盘住了我的熊腰,喘息着说道:“奴家不要别人作的衣裳,奴家只要夫君能够日日夜夜陪伴着姐妹们,便已经心满意足了,好么?”
听着如是脉脉的柔声细语,我心中一颤,顿时涌起万般怜惜之念,抬起头捧着如是的小脑袋,深深地说道:“如是,我的爱人,我答应你,终有一天我会把梁山的大小事务交给军师打理,从此日日只与你们姐妹亲热,相信我,这一天已经不远了。”
“夫君。”如是情动已极,主动地搂住我的脖子,奉上深情的一吻。
我紧紧地搂住如是丰润的玉臀,然后臀部发力狠狠往前冲刺,深深地进入如是的体内,蚀骨的销魂从交合处潮水般袭来,我顿时喘息数声,浑身肌肉几乎一节节地融化,与自己心爱的女人造爱,原来竟然可以达到这般快美的境界……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
大败已定,我整日盘桓清风寨,与四女日夜缠绵,静待吴用跟朱武的好消息。
虽然现在朱武才刚刚暂露头角,但我却知道这厮一点也不输于吴用,只要给他足够的发挥空间,定然能够立下不输于吴用的功勋。
不过,薛涛最终还是出乎了我的预料,她居然并未趁虚袭击青州,而是直接率军回返了烟州,苦苦等候在半路的朱武毅然率民军追击,却被花荣打了个反击,一箭射穿右肩,差点儿送了性命!
不过这次青州之战,王安石的宋军还是付出了惨重的伤亡,不过他的主力仍旧存在,仍然威胁着我梁山控制区的南面。但是,王安石再要想组织起一次能够威胁到梁山生存的进攻,却已经是力有不逮了……
攻陷了幽、灞两州的吴用率师南返,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同样以浮排之计光复了梁山大寨,并且生擒了登州水军的统帅李俊,也找回了失踪已久的阮小二!阮小二果然是被李俊所俘虏,不过李俊并未亏空待阮小二,反是待之以上宾之礼。
清风寨大寨,分开了不过几天的众头领,却将分开了经年一样,都显得亲热莫名!
我的目光逐一从鲁达、史进、李应、李逵、刘唐、扈成、阮小二、阮小七、张横、张顺、王英等人的脸上扫过,经过这次空前的梁山保卫战,这些亡命之徒似乎也获得了长足的成长,去了几分浮躁,多了几丝深沉。
我的目光最终落在吴用的脸上,霎时在脸上露出会心的微笑,我上前紧紧地握住吴用的双手用力摇了摇,然后骤然重重地击了吴用一拳,直痛得这老小子皱眉叫苦不迭!然后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非难道:“你爷爷的,自己带着大军大将北面大杀四方、风光无限,却将本寨主一人扔在南边受薛涛那娘们欺负,你说你是何居心?”
吴用嘿嘿一笑,强辩道:“属下素知寨主喜好,故而留下如此美差与寨主,实希望寨主能够大发神威,征服薛涛小姐芳心,从此我梁山添一员智计绝世之女诸葛也,届时以寨主雄才大略,输以薛小姐天纵其才,嘿嘿,坐拥天下必矣……”
我苦笑,不想吴用竟编出这番歪理!
只得笑笑,拉过朱武道:“军师,这位朱武先生,于危om险之际献计连环,令梁山转危为安,颇是了得,你们多多亲热。”
然后又向朱武道:“朱武先生,这位便是梁山军师,吴用先生。”
“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在下对先生之敬仰如长江之水,滔滔不绝……”
“岂敢,先生之名,才如晴天炸雷,世人莫不闻风叹服……”
……
这两个家伙开始毫无廉耻地相互吹捧了半天,才想起我是梁山的真正老大,将话题扯回到我身上来。
吴用亲热地拉着朱武的手道:“如此,你我刘心协力,共同辅佐寨主豪取天下!人生一世、草木一秋,方不辜负了世上走一遭。”
朱武凝重地盯着我,托地跪倒在地,沉声道:“寨主雄才大略,魅力无人能及。宋皇昏庸,相去何止千里?锦绣天下唯有德者居之,属下愿尽心竭力,帮助寨主完成霸业。”
“我等愿誓死追随寨主,完成霸业!”
朱武话音方落,以鲁达为首的一众武将也纷纷跪倒在地,宣誓效忠,本来的一场庆功宴却像约好了似的成了众人的效忠宴了。
望着跑倒一地的众人,我手忙脚乱地逐个扶起来,脸上早已经“自然而然”地热泪盈眶,凝声道:“承蒙诸位兄弟如此错爱,西门庆敢不杀身以报?没话说,宋皇老儿的江山我要定了,将来诸位兄弟皆出将入相,共享富贵。”
大厅轰然一声,诸将纷纷热烈响应。
吴用这老小子却是伸手势止住众人的哄闹,凝然道:“眼下我梁山已经控制了四州地界,整个山东府几乎尽入囊中,寨主之称谓似乎已经有些不合事宜,不如大伙替寨主再起一个响亮的名号如何?”
诸人轰然应好,一时间纷纷绞尽脑汁替我想起响亮的名号来。
一时间,五花八门的称谓纷至沓来,神武大将军有之、不可一世大寨主有之、上天入地翻江倒海客有之、更离谱的是王英这厮居然替我起了个“十分响亮”的称谓——蓄尽天下美女英明神武美寨主,当真让人哭笑不得……
反倒是李逵这大字不识两个的莽汉瞪着两只牛眼,突然吼了一句:“俺大哥现在霸占了差不多整个山东,自然便是山东王了。”
大厅里一时寂静无声,然后首先是吴用鼓掌叫好,然后众人也纷纷跟着叫起好来,李逵这厮便憨憨地笑起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大脑袋。
在吴用的执意下,我只好“勉为其难”地承认了山东王的称谓,并且“屈从”诸位头领的意思,拟表向宋皇讨封,并且威胁说如果不答应封我做山东王,便立时要大兴兵马威胁大名府,两边夹击宋庭抗击辽兵的边防重镇!
原以为这只是一场表面文章,出乎预料的是一个月之后,宋皇赵佶居然真的派了宰相蔡京亲带批文前来山东,居然真的封我做了“山东王”,还封了吴用为山东相!敦促我跟吴用好好治理山东,整顿军马,准备讨伐辽兵收复失地云云……真他妈的够蠢够傻的!
我不禁哑然,历史上的水浒最终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成为宋朝的官军!那我现在算不算也接受了宋朝的招安?是不是也真的要替他出兵攻打北面的辽国?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我可不是宋江,怎会哪自己的兄弟姓命替宋王朝卖命?我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抢了宋皇老儿的皇帝宝座。落井下石的事情我愿意做,雪中送炭的蠢事我可是绝不做的。
但好歹也讨了个王爷做,坐拥山东也变得名正言顺起来。
什么招兵买马,扩充武备也便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更绝的还有呢!
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转眼间原来的死对头王安石便成了我的属下,他这个山东经略使转眼间便被我贬为了烟州知州,我一声令下,他便只能乖乖地将燕青给放了回来,连带着将我被花荣擒住时失落的烈火枪及枪法都送了回来,花荣也被迫回到了清风寨,继续做他的武知寨。
原本只是抱着试试看的心思,结果王安石出人意料地屈服了!
不过,当我蛮横无理地提出要将薛涛“借用”的时候,却被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这倒委实是出人意料的事,原来有了朝庭的支持,许多事情居然可以变得如此简单?
我干脆将梁山新军的训练直接交给花荣跟李应共同打理,至于他是怎么想的我便懒得去管他了!结果没几天,花荣便跟鲁达、史进一伙混得烂熟,估计也有花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