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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封廷当即看向了定在原地的几人。

    他搂着舟行秋朝着这几人靠近,“你们要对我的人做什么,嗯?”

    几人被吓得面如纸灰,身体像是筛子一样抖动。

    支支吾吾的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不说话?”

    “看来你们是不想和我交流,那我还是找你们的家人好好聊聊吧!”

    说完,封廷就拉着舟行秋打算离开。

    几人腿下一软,身子就要朝着地上滑去,幸好互相扶持,这才稳住身形。

    “封总……误会,这都是误会……”

    好不容易有一个人鼓起勇气开口,却说得都是些没有意义的空话。

    舟行秋从封廷的怀里探出脑袋,好奇的问道,“封飞语让你们把我带到那里做什么?”

    他的话让面前的几人都有些意外。

    这个小结巴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是封飞语让他们做的?

    看着几人困惑的神色,舟行秋也猜到了他们想法,笑着解释道,“我早就知道你们的行动了。”

    这话一出,几人愣住了。

    封廷无奈的拍了拍舟行秋的脑袋,动作很轻柔,带着几分宠溺,“遇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不告诉我?”

    舟行秋感觉到封廷对自己的宠爱,胆子也大了不少。

    他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觉得他们或许不会这么做,所以就没有告诉你。”

    而且先生平时就已经够忙了,怎么能让先生继续为了自己的事情奔波。

    舟行秋没有将自己心里的想法说出来,但封廷也能猜到一二。

    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彻底对我敞开心扉?

    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在我明确表明了这是我的人的情况下,你们还敢用这种手段,看来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封廷神色淡定,心里已然有了成算。

    “我会和你们家的长辈们好好聊聊的。”

    说完就搂着舟行秋离开,并没有给他们开口解释的机会。

    封飞语此时也已经收到消息。

    但他并没有过来。

    他现在还没有和封廷正面对上的能力。

    比起别人,还是自己的安危更加重要。

    想到自己母亲和父亲之间的恩怨,以及封廷在其中做的那些事情,封飞语的脸色就不由的阴沉了许多。

    幸好周围并没有其他人在,这才没有暴露他的本性。

    有了封廷,舟行秋离开的时候非常的顺利。

    走出学校,他还有些茫然。

    对自己来说很难解决的事情,封廷只是露面,就直接解决了。

    如果爸妈的事情交给他,是不是也可以很快就有结果……

    舟行秋的心里冒出这个念头,但又很快被他压下。

    不行,爸妈的事情和先生没关系,怎么能让先生帮忙!

    舟行秋甩了甩脑袋,将自己脑海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丢开。

    “你这是在想什么?”

    封廷的声音冷不丁的响起,吓了舟行秋一跳。

    他神色有些慌忙的不停摇头,“没什么!”

    担心封廷继续追问,舟行秋连忙转移话题问道,“我们这是去哪?”

    封廷自然知道舟行秋在转移话题。

    这种小手段,他平时见多了。

    只是他愿意纵容舟行秋的这点小心机,于是笑着顺着舟行秋的意思转移了话题。

    “你不是喜欢弹琴,我带你去看音乐会。”

    弹琴是舟行秋从小坚持的一件事情。

    直到舟父舟母去世,舟天萧成了他的监护人,他这才没有继续练琴。

    但每次路过琴房和乐器店的时候,他的脚步都会不由得停下。

    突然听到封廷提起音乐会,舟行秋有种恍如隔世的错觉。

    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吗?

    舟行秋沉默了许久,茫然的问道,“为……为什么突然……看音乐会?”

    封廷没有解释,只是揉了揉舟行秋的脑袋,”你不喜欢吗?“

    舟行秋连忙摇头,“我喜欢,只是太贵了!”

    一张音乐会的门票并不便宜。

    而且以封廷的性格,这场音乐会的档次肯定不会太低。

    舟行秋神色有些纠结。

    “只要你喜欢就不贵。”

    “而且门票都已经买了,要是不去,不是更浪费吗?”

    舟行秋知道封廷说的没错,于是心里暗自盘算在封廷的生日的时候,给他送上一份大礼。

    封廷带着舟行秋换了一身礼服。

    这种音乐会需要正装参加,舟行秋今天穿的衣服显然不适合。

    穿了一身浅蓝色礼服的舟行秋,看起来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小王子一样,看起来有种不谙世事的天真。

    封廷看着那不盈一握的纤腰,和被修身的长裤勾勒出来的挺翘臀部,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头微微滚动。

    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他长腿交叠,皱起眉头,有些不悦的说道,“换一身!”

    舟行秋没注意到封廷的异样。

    听到这话,原本兴奋地神色顿时定格。

    他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心情沮丧。

    肯定是我穿这身太丑了,所以先生才让我换衣服的。

    他低着头,颓丧的朝着更衣室走去。

    给他拿衣服的是这家造型室的老板,付景月。